秘制养生茶

〈黑暗荣耀〉仄

💡河道英x全在俊

⚠自娱自乐⚠一文到底 凹3🚗💨 以下绿色版

凹3tag:The Glory (TV 2022)或者THE GL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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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很没品的话,全在俊的那双腿真的又长又直。 


河道英很久没有观察过全在俊了。在他眼里全在俊不过是妍珍的玩具罢了,最后妍珍也不是选择和自己结婚吗? 


一个信封,让河道英主动找上了全在俊。 


河道英看着电脑上显示的载平建筑的近期股票,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信封里的照片上。照片的内容是“午寐”的蓝色手提袋,这个店名和手提袋都很似曾相识。信封里还有一张名片,“孙明悟”是这张名片的主人。 


“谁来了?” 


“久违了。差不多有三年了吧?” 


全在俊点点头,“上次见你,是在你岳父新办公楼开业宴会上。”他会想了一下,“有三年了。” 


河道英抿抿唇,该客套的也客套了。 


“你应该不是来打高尔夫球的,”全在俊睐了一眼河道英,耸了耸肩,换了一下站姿,“你因为什么而来的?我很好奇。” 


“我联系不上孙明悟。”河道英扫视了一下高尔夫球场,“孙明悟现在在哪里?” 


全在俊在听到“孙明悟”的名字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哎呦,怎么连你也在找孙明悟?” 


全在俊烦躁时下意识都会摸出口袋的香烟,习惯性地点燃了一支烟,“我也联系不上那个家伙。” 


河道英晲了一眼全在俊手里的香烟牌子,点烟的动作也纳入眼眶。 


“你找他什么事啊?” 


妍珍啊,你们的习惯真的很像呢。河道英皱了皱眉,盯着全在俊嘴里叼着的香烟。 


“要来一根吗?” 


河道英回过神,“不抽。”他的眼神再次落在了全在俊身上,“你还有什么办法联系到他吗?” 


全在俊打着了火,对着河道英吐着烟,模糊着两人之间的对视,“理由呢?” 


全在俊抽走嘴上的烟,抬眼看向河道英,“你还没说呢?” 


“我需要和他本人谈。” 


这理由让全在俊觉得很扯淡。 


“他的住址或者家属,什么都可以。” 


全在俊干笑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河道英,“莫非你也收到了什么东西吗?”  


河道英眉头一紧。 


“看来就是啊。”全在俊又吸了一口烟,“你收到了什么?那个混蛋怎么威胁你的?” 


河道英低下眼帘,又抬起眼眸,“你收到的又是什么?” 


全在俊不屑,“你这样,我们没办法沟通。”他叼着嘴里的香烟,开始摸向钱包的名片,“先联系到他的人主动联系对方怎么样?” 


“你找他应该比我快吧?”河道英递出名片,冷笑着,“你们是朋友嘛。” 


全在俊捏着名片,没有完全松手,“我们不是朋友。”他一字一字有力地咬着,“他只是我曾雇佣过的人。” 


全在俊不想再搭理河道英了,“那么,我先去忙了。慢走不送。”他捏着烟,迈开步子,晃着身子,绕过了河道英。 


河道英看着名片上烫金的名字,回过头望着全在俊留下的背影,微微舔舐下唇。 


全在俊躺回自己舒服的午寐试衣间,拨通了孙明悟的电话。 


呵,又是无人接听。 


“狗崽子啊,你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吧?”全在俊看着无法拨通的电话,陷入沉思,烦躁之下想要拿一瓶好酒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好像少了什么。 


全在俊想到了什么,扶起额头笑了起来,“然后被人搞死了?” 


会是谁呢? 


那一天是怎么样的场景来着。 


“崔惠廷要结婚了?!”孙明悟提着包进到了全在俊的浴室里。 


“三个人?”年轻女子在浴池里看了一眼门口的两个人。 


“他又不会给我买包。”孙明悟瞟了一眼浴池里的女人,又回到刚刚听到的话,“她怎么没通知我?” 


全在俊正接着崔惠廷分享婚姻喜事的电话,也被孙明悟误打误撞听到了。“怎么,你没通知孙明悟?”全在俊接过包,挑挑眉,“行了,你们俩自己打电话去,少碍着老子的好事。” 


下午孙明悟就跟发疯了一样不来上班。 


全在俊好不容易打通了孙明悟的电话,“你他妈你想干嘛啊?不上班还拿着我的工资挥霍?” 


全在俊手机里还有疯狂跳动的信息,李莎拉的信息也在其中,“还有,你怎么还在吞李莎拉的货?我不是说了让你别碰那玩意了吗?” 


“全在俊啊,你是不是忘了挪用公款的事情?”孙明悟冷哼一声。 


“怎么了,你要反咬我一口啊?反了你啊?” 


孙明悟正翻着全在俊的衣柜,瞥见朴妍珍给全在俊买的丝绸睡衣,“对了,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朴妍珍上班前都会来与河道英打招呼,今天也不例外。 


河道英看着枕边人一如既往,忽然闪过全在俊抽烟的模样,两者重叠,不悦之感油然而生。 


朴妍珍注意到河道英正翻阅着她以前的相册,“什么啊?怎么突然怀旧了?”她的笑容很灿烂,像是娇羞又是欣喜,“我想都没想过,你居然会把这些翻出来看啊。” 


河道英低着头,手指划过朴妍珍和全在俊他们的合照,嘴角微微翘起,“你说你们是高中同学来着?” 


朴妍珍愣了一下,打着晃子模糊他们之间的关系,直到河道英说到了重点,“叫孙明悟的那个人不在这照片里?” 


“…我看看他在哪里?”朴妍珍僵着笑容,眨了眨眼,随意看了一下照片,又露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明悟呢?” 


河道英看向朴妍珍,“你们经常见吗?全在俊、孙明悟这些人。” 


朴妍珍叉起腰,略有所思,“偶尔见,因为我去在俊的店试衣服。至于孙明悟,我最近也联系不上诶。” 


河道英的眼神没有流转,就这样凝视着朴妍珍。 


朴妍珍想到了什么,“诶,真丢人。他经常会干一些荒唐的事情。明悟是不是也去找你了?”她像是被气笑了一样,“威胁你什么了?他拿什么威胁你的?” 


河道英不满意这个答案。他伸手盖上了相册,手指重重地敲在了相册,“感觉事情有蹊跷啊,”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朴妍珍,“你和你的朋友都一样,一听到孙明悟的名字就问我有没有收到威胁。” 


他不想再听朴妍珍任何的回答,迈开步子,直径走出房间。 


铂钻高尔夫俱乐部。 


朴妍珍小心翼翼地浏览着河道英车上的历史目的地。 


她的婚外情终究是要被戳穿了吗?出轨,还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她的艺率。该死!难道孙明悟死之前真的曝光了吗? 


最近见过一面就会有莫名其妙的缘分。 


比如现在。 


全在俊很久没有参加正规的宴会了,毕竟他经常让孙明悟来跑腿充当站桩。如果不是特别隆重的场合,全在俊都不会亲自出面。孙明悟这孙子倒是跑得快,偷了全在俊的手表和衣服就算了,现在这些工作都让全在俊不得不自己出马了,才是真的让全在俊极度不爽。 


全在俊看见河道英衣冠楚楚,一副绅士做派在敬酒与人交谈。 


全在俊毫不遮掩地端详着河道英。 


河道英的外在条件的确不输全在俊。优雅翩翩的上流人士配上年轻漂亮的气象局主播,两人的喜结良缘足够让人羡慕,甚至是嫉妒。 


至于内在条件。 


河道英信手拈来的谈资,让隔着两道人的全在俊嗤笑一声。河道英不愧是搞建筑的,那么熟练的话语,估计背地里不知官商勾结多少次了吧。 


河道英也注意到了久违出现在宴会的全在俊。 


他淡淡地望了一眼全在俊。 


全在俊对视上河道英,举起酒杯,用唇轻轻描摹着“cheers”。 


河道英从容不迫,对全在俊的亲昵视而不见。他西装口袋传来了震动声,礼貌地对着相识的人说了几句,就移步至宴会的宾客间去接通电话。 


全在俊的西装口袋也传来信息震动,是亲子鉴定的结果。 


河道英刚走出宾客间,迎面走来了全在俊。 


全在俊面向河道英情不自禁地露出堪笑。 


全在俊眼角的笑意让河道英浑身不自在,他开始上下打量着全在俊。 


全在俊读出河道英眼底里的不悦,心里一阵爽朗,“回见。” 


河道英看向全在俊逐渐远去的背影,这是全在俊第二次在他面前扬长而去。 


回到那句没品的话,全在俊除了那张脸,那双腿真的又长又直。 


这是妍珍喜欢他的原因吗? 


不过啊,河道英一直还藏着一个秘密。 


“今天我的女儿真的很酷耶。”河道英递出水杯给河艺率,露出欣慰的笑容,“就跟孙兴慜一样。” 


“不过穿粉色袜子的那个同学,真的对公平竞争一点概念都没有,那样会伤到人的。” 


河艺率顺着河道英的话,看向足球场上的同学们,“2号金智旭吗?” 


河道英也顺着河艺率的回答看向足球场,耳边是河艺率嘟囔着“没错,他动不动就乱铲球。”他眼里看到的真相却是自己的女儿居然无法辨别颜色。 


河道英沉默了几秒,回过神,还是慈父的模样,“是吗?” 


河道英的目光收回。 


原来是这样。孙明悟啊,你是因为这样被杀掉吗? 


“河道英?”崔惠廷不解,“突然问妍珍的老公干嘛?” 


“我只是好奇他是什么样的家伙。”全在俊慵懒地翘着二郎腿,晃着香槟,抿了一口,“我发现我对他一无所知。” 


“他是阴着坏的表面好人。” 


全在俊没反应过来崔惠廷的意思,皱着眉。 


“接待头等舱的时候,总会碰到这种人。他们觉得空姐就是会说点英文的女佣。” 


全在俊眨了一下眼睛,思索着崔惠廷的话。 


崔惠廷已经换好了婚纱,“怎么样,好看吗?” 


崔惠廷出来的那一瞬间,全在俊呆滞了一两秒,自己果然对女人感兴趣多了,依旧晃着酒杯,“正是我喜欢的款。” 


“话说回来,”全在俊坐直身子,“阴着坏的表面好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和我有什么区别?” 


“你是从表面上看就是畜生。”崔惠廷毫不留情地说着,“但是河道英是,怎么说呢?”她思考了一会儿,“仔细看才能看出来是个畜生。重点是他没恶意。只是从小到大,一直习惯于使唤别人而已。” 


全在俊回想起近两次的照面,“原来他那天的眼神就是那种眼神啊。” 


“你见妍珍的老公了?”崔惠廷吃了一惊,“你和妍珍被发现了?” 


都是畜生?所以本质上也没有区别咯。全在俊顶了下腮,听出崔惠廷的话中话,“惠延啊,你也该识相点了。”他顺着崔惠廷的锁骨下滑至胸口,勾起婚纱的胸领口,猛地一拉,“你确实也该结婚了。” 


全在俊对崔惠廷本身、甚至是她的结婚对象的羞辱话语也全盘托出。 


全在俊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河艺率,那可是他的亲生骨肉。 


可是他看见河艺率在红绿灯面前的踟蹰,让他的心情一下跌入谷底。这种窘迫从小就围绕着全在俊,在绿灯转红灯的几秒之间,全在俊控制不住自己,奔向河艺率,抱住了她。 


这个小小又脆弱的生命啊,怎么偏偏得到了属于自己的“诅咒”呢? 


河艺率不知所措地看着全在俊。 


“对不起,”全在俊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激动了,“叔叔见到你太高兴了。” 


“我也会过马路哦。算了,妈妈呢?” 


“哦,今天就是叔叔一个人来看你。” 


“你喜欢什么啊?游戏机?娃娃?” 


“我喜欢股票。”河艺率笑得很天真烂漫,“三星电子或者Kakao公司的。” 


“什么?” 


不太熟练地同河艺率嘘寒问暖,全在俊还没有融入为人父的角色,暴躁的情绪在不经意的事情之中都能被点燃。全在俊身后飞驰而过的车辆,复杂的情绪翻涌上脑子,脱口而出就是粗暴秽语,吓坏了河艺率。 


贫瘠的爱意。 


全在俊看着退后了半步的河艺率,眼里闪过什么。他拉过河艺率的手,动作很轻,想要安抚河艺率,“叔叔我啊,刚刚下定决心,我要守护你!我爱你啊,艺率。” 


这是一次不算友好的单独相会。 


河道英接到了下属发来的一条信息,今天全在俊单独去见了河艺率。 


“单独”这两个字眼非常刺眼。


河道英到家了。 


河艺率兴致勃勃地冲向河道英,“爸爸,下周五有家长参观课,你要来吗?”河艺率雀跃地分享这个消息,又想到自己的父亲的身份,“不过,要是你来不了也没关系。我喜欢忙碌的爸爸。” 


河艺率的乖巧让河道英依旧微笑着,“怎么会呢?爸爸再忙也一定会去。” 


“你到底都在忙什么呢?为什么不接电话?” 


明明这是两个人曾经的爱巢,无数次旖旎偷欢的地方却成了现如今两人互相猜忌的试探之地。 


全在俊躺在卡西纳LC3的沙发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 


“你知道我打了多少通电话吗?” 


“17次。”全在俊听着朴妍珍恼怒的语气,没有多大的情绪,“所以啊,妍珍啊。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什么话?”朴妍珍被全在俊不以为然的态度火上浇油,“你到底为什么见我老公?” 


全在俊闭上眼睛,深呼吸,“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他歪过头,看向朴妍珍。 


全在俊什么意思?“别转移话题!”朴妍珍怒不可遏地瞪着眼睛,“是谁先说要见面的?你还是我老公?” 


全在俊干笑一声,缓缓地坐直身子,“先说要见面的不是我。”然后他慢慢起身,长舒一口气,凝眸对上朴妍珍,“是你老公亲自找上门来,他妈的先问我孙明悟在哪里。现在是我在问你!” 


最后那一句话全在俊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咬着牙根子,“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朴妍珍被他突如其来的咄咄逼人怔住了,缓和了语调,“什么?” 


全在俊低着头,又笑了一声。 


“到底什么啊?”朴妍珍愁着眉,不解地看着全在俊,“你想知道什么?具体说啊。” 


在朴妍珍失声尖叫之下,全在俊掐着她的脖子一路抵在了试衣间的镜子上,发出撞击的闷响。 


“你疯了!?”朴妍珍挣扎着。 


“疯的是你。”全在俊一想到那个小东西过马路的样子,又想到河道英和朴妍珍结婚那一天,“你居然让我的女儿变成了河道英的女儿?” 


朴妍珍诧异地睁大眼睛,挣扎幅度都变小了。 


“给我好好回答。” 


“你是生了之后才发现她是全艺率的,还是知道她是全艺率后把她假装成河艺率再生的?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明知怀了我女儿还继续你的婚姻的吗?你对这件事情是心知肚明然后心安理得地再次抛弃我的?你有……爱过我吗?” 


“爱”的话题一抛出,全在俊的手都开始发颤,突然松开了手。 


朴妍珍大力喘息着,扶着试衣间的门把,继续尖叫道,“毛细血管破裂的话,我明天就不能上镜了!” 


两个人都在喘息着,复杂的情绪在试衣间里发酵。 


全在俊望着眼前的女人,扯动了一下嘴角,用力地吻住了她。那是他亲吻过无数次的嘴唇,唇齿相依之间有爱,也有恨。 


一吻之后,全在俊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开始踉跄地后退。 


朴妍珍也被这个吻吓到了。不过她眼波流转之间,决定继续这个吻。 


这是一个狂热又肆意的吻。 


“你真的想要当个贤妻良母?” 


“当然,我要结婚了。”朴妍珍风轻云淡地说出全在俊一直都不想听到的话,从包里拿出精致的结婚请柬甩到了全在俊的怀里。 


全在俊猜测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是个好父亲。他拿起结婚请柬随意地扔在了桌上,轻轻点点头,摸出口袋里的烟盒,点燃了烟,“要抽一根吗?” 


朴妍珍一怔,猛地发出一阵大笑,“喂,你是失恋了吗?” 


“我可是不婚主义呢。”全在俊抽出嘴里的香烟,递给朴妍珍,又抽出一根新的,叼着烟对上朴妍珍手上燃着的香烟续上了火,弯弯唇,“新婚快乐,妍珍啊。” 


全在俊回应着这个热吻,在心里讥笑着,我们一直都一样啊,真可怕啊,妍珍啊。 


关于河艺率的争夺,全在俊在律师那里果不其然得到了一盆冷水。 


“不婚主义”和“完美妻子”,他和妍珍就像两个极端又像同类。全在俊都能想象到要是让朴妍珍现在离婚,估计朴妍珍八成会说出她多爱河道英,这该死的事实全在俊是一点也听不得。如果朴妍珍恼羞成怒,两个人的情人关系也会不保吧。 


全在俊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灰色。灰色,多么让人淡然无味的颜色啊,这该死的寂寥感,可惜这是全在俊的全部啊。 


全在俊要赌,这会是一场豪赌。他希望能赢一次,哪怕只是一次。 


妍珍啊,孙明悟是你杀的吗? 


四个人的相聚,只有三个人出现了。 


“你也收到了孙明悟的电话?”崔惠廷吃惊地看着李莎拉。 


“他说要送个我礼物呢。”李莎拉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他简直在胡扯。” 


“你算还好的。他居然跟我表白了!吓得我直接丢了手机呢。”崔惠廷一脸嫌弃。 


“你呢?”李莎拉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出神的全在俊。 


全在俊翻了一个白眼,“我才是真的要疯了,他偷了我的衣服和手表。”又看着天台的楼道,“妍珍怎么还没来。” 


朴妍珍踩着那双深绿色高跟鞋姗姗来迟。 


是河道英送给朴妍珍的生日礼物。 


全在俊瞥见朴妍珍脚上的创口贴,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你怎么才来?”崔惠廷一副亲密的问候。 


“我很忙,要出外景。”朴妍珍微微一笑,“所以你们到底要讨论什么啊?” 


又回到了刚刚的话题,孙明悟的失踪的事情。 


朴妍珍没有过多的表情,顺着话题说,“那你们报警啊,指望我做什么?” 


“报警”两个字就像炸弹落入李莎拉的心里,“报警?报什么警?我们只是觉得奇怪。”李莎拉坐直了身子。 


听到崔惠廷再一次重复了被表白的过程,“他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朴妍珍愣了一下,只见她嘴唇动动,发出耻笑,然后转为大笑。连带着李莎拉都开始笑起来。 


“你到底对孙明悟犯了什么错,居然还搞得被他表白了。” 


“天哪,再听一次也会觉得要笑死了。”李莎拉捧腹大笑,差点跌向全在俊身边。 


全在俊静静地看着三人活像一场闹剧。 


“好了,我要出外景去了,别给我打电话了。”朴妍珍转头就想走。 


全在俊起身,也挥挥手,“好巧,我也有点事。” 


李莎拉看着前后脚要离开的两个人,发出啧啧的声音。 


“李莎拉,我的画记得送到我家里。”全在俊没好气地拍了拍李莎拉的肩膀。 


“好!当然可以。”李莎拉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喂,过两天记得去捧场我的画展。” 


全在俊由衷感叹李莎拉的洞察力,“一定。” 


事实确实如此,全在俊离场的事情与朴妍珍有关。 


朴妍珍刚发动车子,全在俊就敲了敲她的车窗。 


“你又要干嘛?” 


“什么时候受的伤?”全在俊毫不避讳地直戳朴妍珍的惶恐。 


“你在说什么啊?”朴妍珍又开始装傻。 


全在俊回想起中学时候,每一次朴妍珍做了坏事的借口,“妍珍啊,你还跟我一起看色//情电影吗?” 


“……当然。” 


“不过啊,这次应该让河道英跟你一起看才对吧。” 


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全在俊去了河艺率的家长参观课。 


河道英顺着河艺率的视线,看到了教室门口的全在俊,瞳孔暗暗一收缩,眼底阴郁乍现。 


全在俊的步子很慢,插着外套的衣兜,一步一步走到了河道英的身边。 


“最近我们见面挺频繁的。”全在俊看着河艺率的背影露出和蔼的笑容,“这样下去我们可能会成为好朋友了吧?” 


河道英皮笑肉不笑,“你来这里什么事?” 


全在俊转过身,克制着自己唇边的笑意,“其实啊,我有个私生子。” 


河道英平静的眼波睨了一眼全在俊。 


全在俊勾了勾唇角,吐了吐舌尖,“我开玩笑的。” 


“艺率啊,很聪明又幽默。真好。” 


河道英出于礼貌,“谢谢夸奖。” 


全在俊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对了,我突然很好奇。你之前有没有被别人抢走过你珍爱的东西?”全在俊的声音很有磁性,询问的语气也很真挚。 


河道英没有回答。 


“算了,不重要。”全在俊眉梢上挑,继续有意无意跟河道英搭着没营养的话题,显然他很没有眼力见。 


全在俊倒是讲得挺起劲的,直到老师正式要开始今天的课题了。他感觉眼睛很酸涩,摸出口袋的眼药水,动作一气呵成,随后眨了眨眼,用水亮亮的眼睛看向河道英,摆摆手,“回见。” 


这是第三次全在俊自顾自地在河道英面前离开。 


河道英望着直径迈开腿离去的背影,被这个捉摸不透的人挑起了兴趣。他皱着眉,妍珍啊,他是你最喜欢的玩具吧? 


河道英在刚建成的围棋公园里见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全在俊提着蓝色手提袋走向河道英,“开业大吉。” 


河道英没有接过手提袋。全在俊倒是娴熟直接上手拉过河道英的手腕,挂在了河道英的手上,“我们很像嘛。听说你去见崔惠廷的时候,那个水果篮很漂亮呢。” 


“什么事?” 


“上车聊吧,这里人太多了。”全在俊拢了拢外衣,说话的声音带着鼻音。 


“我和妍珍的事情,什么时候知道的?” 


河道英对此避而不答。 


全在俊扬起唇,突然笑起来,“知道你还结婚啊,真了不起。” 


河道英自然调查过全在俊,没想到他虽然玩得野,但是至少没有把自己玩到破产并且还能面对面这样对自己说话不是吗? 


“所以呢?” 


“白送我的,不如我去抢的。所以啊……”全在俊说话的声音有点慵懒又骄矜,“你们会离婚吗?” 


“做人不能太贪心,全在俊。” 


全在俊把头靠向河道英,他的发梢微微触及河道英的脸庞,“你出过轨吗?” 


河道英没想到全在俊那么没有道德感,“怎么?你要和我睡吗?” 


“啊,我只是好奇…”全在俊正回脑袋,撩拨了一下发梢,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妍珍啊,只喜欢你的钱和权吗?” 


“那你好奇的东西真多。” 


难得两个人心平气和在一个空间里。 


“我可以抽烟吗?”全在俊怪异的乖巧。 


呵,假象罢了。 


全在俊话音刚落,就自顾自地抽起了烟,烟没过肺,反而对着河道英口吐云烟。 


狭小的空间,外面有人,气氛开始变得火热热的。 


河道英抽走全在俊嘴里的香烟,折断烟身,捻灭了烟头。 


很纯情地试探,然后是口腔里香烟余味的交换。牙齿微微摩擦着对方的唇瓣,有股不依不饶的味道,舌头也不分上下的挑逗着。 


全在俊阅人无数,暗自在心里对河道英的吻技打分,中等偏上? 


可惜一想到朴妍珍是和这样的人生活了十年,直接倒了全在俊的胃口。 


河道英感受到了全在俊的出神,是在想妍珍吗?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全在俊。 


全在俊吃痛,越想越不服气,干脆直接推开了河道英,敷衍地结束了这个吻。 


“你说的对,人不能那么贪心。” 


所以,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 


全在俊做了一个新的决定。


河道英还没想到最理智的解法,全在俊就主动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只是可惜,好景不长。 


全在俊在河艺率的学校里殴打了一个男老师,理由是为了保护未成年健康成长。 


多么荒唐的借口啊。 


万幸河艺率没有看到。 


河道英在警察局的出面,让全在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你太多管闲事了。” 


全在俊发出了笑声,难以自控的笑声,“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两个从警察局出来的那一刻,火花又溅起了。 


毕竟全在俊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纨绔子弟,张口就来的戾气浇筑在河道英与他的复杂关系之间,就会随时转化成一场恶斗。 


全在俊主动缺德挑衅,河道英怎么能不如他所愿呢?很可惜,全在俊以为自己还能多打两下,没想到自己真的弱爆了。 


好在他的目的达到了就行了。 


“我们谈谈吧。” 


全在俊总算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无耻一笑,“行啊,去我店里。” 


全在俊从冰箱掏出一个冰袋敷在脸上,暗暗怒骂着河道英怎么能打脸呢?他躺上自己舒服的沙发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拿去看看吧。哦,关于妍珍的。” 


河道英也甩出了一个文件袋。 


双方都早有准备。 


全在俊拆开一看,果然是他丢失的挪用公款的证据。他开怀大笑,又不小心扯到脸上的伤口,收敛着笑容,“交易愉快?” 


“不用了。我和朴妍珍准备离婚了。”河道英看着桌上的U盘,挑挑眉。 


“……”全在俊愣了一下,“什么?”天哪他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河道英和朴妍珍居然要离婚了? 


也对,最近他太疯了。他天天和李莎拉那个疯子一起喝酒泡吧,脑子都要废了,怎么会没想到河道英会那么快抛弃朴妍珍呢? 


“那…”全在俊也料想到了这个局面,“河艺率是我的女儿。” 


“啊,不对。她应该叫全艺率。” 


越界了,全在俊完完全全地在践踏河道英的好脾气。 


河道英的律师敲了敲门,递进来了一个医药箱。 


门关上的那一刻,河道英锁上了门。 


“干嘛?还要再打我一顿?还是做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啊……”全在俊微微拉长后面那句话的嗓音。 


河道英没有说话,抽走全在俊手里的冰袋随意丢在桌上。他从医药箱里翻出双氧水,拧开瓶口,就把双氧水倒向全在俊的手背和手指间,让全在俊疼得抽搐着,发抖着双手,“你真的要二度重创我啊…” 


河道英又拿起碘伏,棉签重重地摁在全在俊手上的溃破。 


全在俊还在颤巍巍的双手下意识想要抽离,手腕却被河道英用力地抓着不放。 


全在俊眼里泛起了水光,河道英处理的方式真要命的疼。 


“下次就不是止这样了。”河道英缓缓地开口了,是威胁。 


全在俊凑近河道英的耳边,“你一直都知道吧?”又亲昵地呼了一口热气,“真是一场好戏。” 


河道英算是知道了,以后不管全在俊说什么,都不要陷入他的思维了,不然最后一定会后悔。 


河道英现在就有点后悔。 


非常不体面的分手方式。 


全在俊提供了朴妍珍作案的监控,也主动让警方调查午寐的试衣间。 


铺天盖地的新闻公布着朴妍珍的恶行,连带责任制,还没有来得及宣布两人离婚的河道英,也因为这个丑闻让载平建筑的股票直线下滑。 


这就是全在俊的报复吗? 


河道英绑了全在俊。 


全在俊视线被剥夺,四肢被固定,耳朵变得异常灵敏。 


是皮鞋的脚步声。全在俊数着脚步,微微扬起脖子,“你啊,为什么要这样呢?” 


河道英用食指划过全在俊滑动的喉结,“就那么确定是我?” 


“不好意思。”全在俊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猜的。” 


“不过啊,这居然他妈是你情//趣…”全在俊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真够变//态的。你还要怎么对我啊?” 


河道英没有回应。 


全在俊冷下脸,开始口出狂言。 


既然他嘴里都是淫//荡//污//秽的话语,迟早要堵上。 


河道英点燃了全在俊口袋里摸出的烟,是妍珍身上的味道啊,燃烧的星火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异常的明显。 


全在俊嗅到了熟悉的烟味,“你不是不抽吗?” 


河道英捧上全在俊的脸,大拇指指腹隔着那层黑布轻轻按压了一下全在俊的左眼。 


全在俊眼罩被扯下的那一刻,烟头漫散的星火正面向他的眼睛,那双漂亮又可怜的眼睛。 


这双眼睛看过妍珍无数次,这双手抚摸过妍珍无数次,这双腿上坐过妍珍无数次……河道英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全在俊。 


最后河道英把烟头落在了全在俊左手无名指上,“为什么?” 


“她先抛弃我的,不对吗?”好烫,星火落在皮肤上灼烧的热度。可是全在俊只感觉很冷,承认朴妍珍没有爱过自己的这个事实,是一把钝刀,一点一点地划开血肉,直至插入肺腑。  


这个答案让河道英沉默了。 


全在俊突然低下头,发出一声笑,奇怪的笑,嘴角在上扬,笑声却像哭声,“我啊,不想那么可怜,我也不想我那么可怜。” 


“你不该这样对艺率的。” 


“她不是个好母亲,我也不会是个好父亲。” 


全在俊噗嗤一笑,一副不可置信地看着河道英,“你真的信了?” 


“那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好情人了。” 


全在俊眼神瞬间变冷了几分,早知道不去招惹这鳖孙了。


(欲知后事详细凹3🥱)


河道英解带绳子,全在俊的手腕被绳子摩擦出猩红的印子,手指甲边上全是小破口,河道英抬眸瞥了一眼全在俊。 


“看什么看,不合格吗?”全在俊冷笑一声,抽回手,一头倒在了浴池里,仰着脖子,“对了,等会送我回去。” 


全在俊还有精力使唤河道英,看来下一次河道英还要再努力一点了。 


玩不坏的玩具,也算个好玩具了。 


全在俊收到了一封来信,一封监狱的来信。 


老情人。 


真该死,是谁暴露他干的缺德事呢? 


全在俊听见门铃,抱起路易,瞅了一眼钟,不悦地蹙着眉,这个点还有谁会来访。 


河道英。 


全在俊想直接关门。 


他的动作没来得及,河道英就踏入了他的玄关。 


这个混蛋来干嘛?他不应该在英国好好陪着河艺率吗? 


河道英从玄关到沙发上的动作娴熟地仿佛这是他的家。 


“我说过,下次,我们还有下次吧。” 


哈,全在俊直接被点爆了。 


全在俊放下路易,大步走向沙发上坐姿优雅的河道英,拉起他的衣领,“河道英,我才是被你们夫妻俩耍得团团转的人吧?” 


河道英的视线落在全在俊敞开的浴袍领口,从锁骨至胸口,最后到小腹。 


“你果然疯了。”露骨的视线让全在俊又想到什么,潇洒地自嘲了一声,“我也疯了。” 


全在俊拉过河道英的领带,在河道英的唇上烙下一个挑衅的舔//舐。 


河道英偏过头,望着路易,又看向全在俊,“你想你的孩子看见你放//荡的模样吗?” 


全在俊猛地回过头,注意到角落边的路易。河道英已经起身,他的脖子就被河道英掐上了,整个人也紧接着被河道英拦腰抱起。 


“浴室在哪里?” 


为什么能那么理直气壮呢? 


全在俊几乎是被河道英暴力地摔入浴池里,差点被水呛着嘴还没呼吸几秒又给河道英堵上了。 


这不是一个吻,是一场博弈。全在俊也不甘示弱地咬着河道英入侵的唇舌。两人舌间卷着锈味,顺着唾液的交渡在温热的口腔中扩散。 


“河道英啊,要不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全在俊抹了抹嘴角的血渍。 


河道英还以为全在俊是个聪明人呢。 


“我开玩笑的。”全在俊看着河道英幽黑的眼神,“妍珍啊,过得好吗?” 


“她会在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候,请一个好律师。” 


“我也应该请个好律师的。”全在俊想起来在警察局打架的时候,自己那不中用的律师朋友,就笑似非笑地说着。 


“你逃避的样子,真狼狈。” 


这都给看出来了,河道英真的是个狠角色。 


全在俊胁肩谄笑,掩下躁动的怒意和怨气,“好啊,接下来河总要做什么呢?”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了妍珍吗?因为她啊,穿着Dior,而且穿得最少。” 


“那我呢?” 


“一条会反抗的疯狗。” 


全在俊被他逗笑了,笑得肆意妄为。 


“那你以往的生活,也太无趣了吧。”全在俊的神情别提有多轻蔑。他可是秉持着及时行乐的人生格言。 


河道英冷哼一声,“哦?那你的生活一定很有趣吧。” 


“恭喜你,”全在俊环上河道英的后脖颈,拂过河道英颈上的肌肤的触感都像在点火。他的嗓音充满蛊惑,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河道英的唇角,“来到全在俊的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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